严目眼珠转了半天,一时没想起来。
“严目,你和邵哥的事情,我已经知道。我们最好换个清静点的地方,好好谈一谈。”
不等严目回答,他手下一个光头,把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,骂骂咧咧指着厉元朗的鼻子吼道:“你算老几,敢这么跟我大哥说话!”
厉元朗眉头一皱,冷冷瞪了对方几眼,没跟他一般见识,而是转身往楼上走去,临了甩出一句话:“你要是不来的话,可不要后悔。”
明知这是激将法,严目想了想,反正他占有优势,手下还有好几个帮手,还怕一个厉元朗不成!
留下两个人在这里照应,严目带着其余几名手下,耀武扬威的跟在厉元朗身后,齐刷刷走上楼梯。
厉元朗在路上就让邵瘸子把状元厅打开,他要在这里和严目谈话。
也就几分钟的样子,厉元朗和严目以及邵瘸子等人,纷纷坐在圆桌两侧,摆好架势。
严目坐定,身后站了好几个人,这边只有厉元朗和邵瘸子两人,并排而坐。
厉元朗点燃一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环视着包房一圈,淡然说道:“几个月以前,宫伟在这里闹事,被三姐的人收拾一顿,在家里躺了半个多月。你是宫伟的哥们,想必你应该知道。”
严目岂有不知。
最令他不解的是,堂堂的宫大少被人打了,他叔叔非但没帮他出气,反而派秘书吕浩亲自来给三姐赔礼道歉。
这么窝火的事,现在都令宫伟恨得咬牙切齿,一直是块心病,难以消除。
严目则冷淡的回应道:“这件事,好像和我们要谈的内容没有关系吧。”
厉元朗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,悠然道:“有关系,而且还不小。”
“我前一阵去京城见三姐,她跟我提过状元楼。说这里的菜她最喜欢了,要不是顾忌身份,她都想在京城开一家分店了。”
严目听闻,心里一寻思,问道:“听你的意思,状元楼有三姐的份儿?你有证据吗?拿来我看一看。”
厉元朗忍不住冷笑道:“三姐何许人也,她怎会留下痕迹,你也太小瞧她了。”
严目不以为然的一撇嘴:“耳听是需,眼见才是真实的。就凭你一句话,我会相信,你当我傻啊。”
谁知,厉元朗却直来直去的回应他,“你被人当做炮灰使,你说你聪明吗?”
“想要状元楼的不是你严目,是宫伟对不对?他这是报被三姐收拾一顿的仇。严目,不是我小看你,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参与,真是得罪了三姐,别说是你,就是你爸爸严鼎益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听到厉元朗以这种口气说话,严目顿时警觉起来,不禁问:“厉元朗,你到底是谁?”
不等厉元朗自我介绍,邵瘸子看准时机,脱口而出,“这位厉元朗是水副书记的女婿,戴鼎县的县长。”
此话一出,严目心底不禁暗吸一口凉气。
怪不得听着耳熟,敢情是东河省三把手的姑爷,是和大人物握手过话的那位厉元朗。
看到严目面露吃惊神色,厉元朗穷追猛打,继续刺激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