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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莹蕾的嗓音颇为尖锐,加上此刻众宾客皆是竖着耳朵听好戏的心态,是以她所言,在场之人几乎全听见了。
大臣们咂舌。
“贤王如何成了太监?”
“是啊,素来听闻贤王喜好美人,他怎会舍得成了太监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,咱们怎么都没听说过?”
议论声四起,唯有天家席位上的几位皇子很是平静。
虞昊穹眉头拧得愈发紧,他转过身,捏住虞莹蕾的双肩:“你可看清了?婚姻不是儿戏,你所言对贤王有多大影响,你可明白?”
不光对夜振贤有影响,对他虞昊穹亦有影响。
夜家皇子中,唯有夜振贤最好拿捏。夜振贤又年长,一定程度上很有希望成为天晟的储君。
如今爆出夜振贤是个太监,如此身份如何参与天晟的皇位之争?
虞莹蕾哭泣道:“我如何能看错?七皇兄快带我回北凉,此次和亲,我不嫁了!”
虞昊穹捏住虞莹蕾的手臂:“走,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真要看?”虞莹蕾抽泣着问。
虞昊穹颔首,他不得不去看,此事关系到他的宏图伟业,必须去看。
虞氏兄妹在前走,身后跟着不少好奇心颇盛的宾客。
见状,梁王淡笑一声,端王则哼笑饮酒。
七皇子夜峥墨转了转手中的酒杯,看向夜翊珩:“没想到二哥比六哥更为不堪啊。”
夜翊珩顾自饮酒,不作声。
夜玖气不过,拍了桌面:“七哥如何说话呢?”
夜峥墨不以为意道:“六哥不行又不是什么秘密,如今二哥是太监,六哥难道不该高兴,终于有人比他还丢男人的脸了!”
夜拾凑过来,压低声音问:“诸位兄长,二哥因何想不通,好好的贤王不当,非当太监?”
梁王挑眉:“本王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