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与黎语颜算是死对头,他留着自己,指不定就是为让黎语颜亲手处决了她,好借机博得黎语颜的青睐。
金桔掏出帕子将黎曼婷的伤口掩住:“侧妃,手心莫要留了疤,王爷看到定然不喜。”
闻言,黎曼婷更是来气,甩了金桔一巴掌:“连你也来教训我?”
金桔慌忙跪地:“奴婢不敢!”
忽而,黎曼婷大笑,近来不是有传言说,黎语颜跟随废太子一道坠落悬崖了么?
最好让野兽将黎语颜啃食得面目全非,如此才解她心头之恨!
另一边。
船上,江雨见夜翊珩独自站在船头眺望,心下一喜,学着她以往在船上见过那些妖冶女子的模样,婀娜着身子缓步过去。
“阿立哥,你在看什么?”
夜翊珩看她过来,本能地想要离开,但想到有些问题想问一问,便硬生生止了步:“此船上大部分乘客都是去往姚州的么?”
“是啊,我们家这艘船每个月往返京都林州姚州两趟,所以很多乘客都是认识的。此行返程,基本都是姚州人士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江雨问:“为何这么问?”
“我看半道下船的乘客较少,随口问问。”
“阿立哥是要去往哪里?”
夜翊珩淡淡道:“途径姚州。”
江雨还想再细问,夜翊珩微微颔首,抬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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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下午。
里正拿着画像来到阿强家中,看到阿强父子在院子里劈柴,便笑着招呼。
“老伯,阿强,据说前几日你们家来了两个借宿的客人?”
阿丽婆媳正在糊窗户纸,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手上活计,出了屋子。
大娘瞧了里正一眼,看他手上拿着一画轴,便转向自己的丈夫:“孩子他爹。”
老伯将手上的木柴劈开,随后将斧头往地上一搁:“是有两个远房亲戚来住过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