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这个心思,她又道:“臣女愿替殿下包扎。”
皇帝沉声:“太子,你的手还是包扎下。”
血糊糊的,瞧了让人反胃。
夜翊珩恍若未觉手上的伤口,仍然任由鲜血往下流淌。
太后看得皱了眉,说到底,眼前这个到底是自己的孙子,他又瞧不见,心头泛起一丝心疼。
再加上郑家丫头那么想要替太子包扎,太后便也开了口:“太子,包扎了伤口,再入席吧。”
夜翊珩站起身:“北岚郡主住在东宫时,曾替孤包扎过伤口,既如此,有劳郡主了。”
嗓音清冷如玉,又略显冰冷。
他这一句话,提了两个关键点。
在场之人皆是人精,当场听了出来。
其一,他对镇北王府点明了黎语颜曾经住在东宫的事实。
这一点,不光是说给镇北王府众人听的,更是说给季清羽听的。
其二,她曾给他包扎过伤口,什么伤口?伤在何处?
是私密的伤口,还是像手指上这般的?
不管如何,此话更是点明他与她之间曾经的过往。
令人遐想!
黎家众人面上皆是一沉。
云氏更是悄声问:“婂儿,你与太子之间……”
“母妃,女儿与他清清白白。”
黎语颜摇了摇头,放在桌面下的手,瞬间攥紧。
她就知道,他的疯病要犯了。
方才在偏殿,他说允她自由,那时听到此话时,她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。
此刻想来,她当时心头那丝莫名其妙的感觉,委实太过荒谬!
偏生五皇子看热闹不嫌事大,扯着嗓子问:“太子六弟,你之前伤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