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将赵妈妈与妙竹叫进了屋里。
看她神情严肃,两人齐声问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张老太太院中发生的事情,张若海严禁下人传闲话,是以她们还不知道。
黎语颜道:“待天色彻底暗下,我与妙竹就离开张家,离开江州。”
“小姐,老奴呢?”赵妈妈忧心道。
“赵妈妈你留下,舅母其人说话口无遮拦,我把你留在外祖母身旁,我好放心。再则你原是江州人士,不必跟着我漂泊。”
“小姐,老奴要跟着你,夫人交代过,老奴不能离开小姐!”
“赵妈妈放心,等这段时间过去,我会来接你。”黎语颜坦诚道,“而且你在这,我其实有个目的,那便是掩人耳目。”
再则,赵妈妈不会骑马,若是与她一道离开,速度就会慢许多。
只她与妙竹两人离开的话,骑马的话,速度就会快上很多。
主仆三人聚在一起,悄悄地将接下去的计划说了个仔细。
天色大暗,黎语颜与妙竹翻墙而出。
翌日。
张老太太命人来请黎语颜,赵妈妈说,她还睡着。
张玉梦来寻黎语颜,赵妈妈还是说,她在休息。
到了下午,夜翊珩与季清羽的人都有来张家,赵妈妈仍旧说,她家小姐在休息,不便见客。
由于赵妈妈还在,这些来寻黎语颜之人,全都没往其他方面想。
又过了一日,众人发现不对劲时,黎语颜已经离江州很远了。
一时间夜翊珩与季清羽皆不知道黎语颜去哪了。
两人在张家让赵妈妈说个仔细。
张老太太虽然也想知道黎语颜去了何处,但面对太子殿下与庆郡王,她又希望赵妈妈别说出真相。
赵妈妈跪在地上,老老实实道:“老奴所言所行,皆是小姐授意。小姐说什么,老奴做什么。”
季清羽眯了眯眼:“本王问你,你家小姐究竟去哪了?”
赵妈妈平静道:“我家小姐早就考虑到了,太子殿下与庆郡王均会质问奴婢,故而小姐去哪,不曾对老奴讲。”
夜翊珩冷声:“不曾讲?”
赵妈妈背脊挺得直直地,语调平缓:“是,太子殿下,小姐的目的就是逃离殿下,故而不曾对老奴讲。”
夜翊珩捏了捏手,他是真不敢相信,那个女人,前头送他祛疤膏,后头竟然跑了!
竟然再次从他身旁逃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