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几回,女佣的腿已经血肉模糊,让人看了就生理不适,她的嗓子也因为多次激烈叫喊而嘶哑不堪,表情更是狰狞无比。
秦墨岭再没耐心陪她耗下去,沉着脸起身,吩咐:“你们继续,直到她说了为止。”
说完就满身寒意的大步走了出去。
宋思明站在原地,看着血肉模糊的女人,叹了一口气,但撕咬还没有停止,房间里不断传来女人嘶哑恐怖的惨叫声。
秦宅中,楚洛溪和几个孩子正在愉快地玩游戏。
在玩的过程中,楚洛溪特意更加注意了楚惟安,却发现楚惟安虽然还是很活泼开朗,但眼中却不是像以前那样纯粹的笑意,而是还带着几分压抑的恐惧。
虽然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,楚惟安很快就能恢复到以前那样,但她作为母亲,看着自己的女儿经历这种事情,仍然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。
这样连着几天,楚惟安每晚都处于极度敏感和恐惧之中,影响到了楚洛溪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。
休息不好,脸色自然也好看不了。
一天早上吃饭,秦墨岭看着楚洛溪略显苍白的脸色,询问道:“身体不舒服?”
楚洛溪没有睡好,反应变得有些迟钝,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“没事,可能是昨晚做噩梦,所以没睡好。”
说完,她就继续低头吃饭,没有打算多说的意思。
秦墨岭点头,以为她只是昨晚没睡好,就没多过问,只是叮嘱道:“今晚早点睡,补一补。”
楚洛溪胡乱点头,知道自己就算是睡了也肯定睡不好,还不如不睡。
当天夜里,没有例外的,楚洛溪又一次被噩梦惊醒,猛的坐了起来。
迅速转头看向身旁,确定了楚惟安就安全地睡在她身边,楚洛溪提起来的心才慢慢落回去,心有余悸地喘着气。
等喘匀了气,她熟练地伸手扯过床头柜上的卫生纸,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。
坐在床上缓了一会,才终于从刚刚的恐惧中逃离出来。
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,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,疼痛又干哑的不行。
楚洛溪轻手轻脚地下床,打算出去倒杯水喝。
下楼刚喝完水,正要回去的时候,客厅灯突然被打开了。
楚洛溪一惊,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光,抬头去看,发现秦墨岭正站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