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柔紧张的站起来。
苏棠,“是谁?”
“是桑侧妃的陪嫁小厮,奴才抓到他时,他手里还带着这些东西,并试图藏到王爷的书房。”
秦管家收起雨伞,站到廊下,拿出一包东西。
打开,黄橙橙的颜色,刺的桑柔当场腿软的跪倒在地,“王妃,你相信我,这不是桑家的意思,我们没想过如此陷害王爷!”
地上那一包,正是一套明黄的龙袍。
看那尺寸,估计也是裴樾的。
私藏龙袍,一旦被发现,那就是板上钉钉的谋逆死罪。
虽然裴樾是有谋逆的打算,但绝不是被人栽赃着起兵。
“小厮呢?”
“带上来!”
秦管家立即叫人将那名叫槐骆的小厮提了过来,扔在了湿漉漉的院子里。
槐耳气得发抖,“槐骆,是谁指使你藏这些东西到王爷书房的,快说!”
槐骆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,哭着朝桑柔喊,“小姐,救救奴才啊,奴才都是听老爷的吩咐,才敢去藏东西的,您要救救奴才啊!”
“没有,不是爹爹。”
桑柔本就孱弱的身子,这会儿像是一片飘零的秋叶。
她慌张朝苏棠哭诉,“王妃,你信我,真的不是爹爹,爹爹是一心想帮靖王殿下的。”
槐骆人都傻了,“小姐,您这话是何意,东西真的是老爷给奴才的啊,就是昨儿夜里来吩咐的,那时候槐耳姐姐也在!”
两个面色都不似有假。
苏棠轻轻捻着指间,抬起眼,朝桑柔的方向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