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,“我是大夫,我知道你有事没事儿。”
裴樾皱眉,看来昨晚杀光了皇宫的暗卫,还不够解气。
苏棠怕他真的以为自己的毒很严重,安慰说,“虽然毒一时半会儿解不了,但控制住一月一发作,应该还是可以的,这样王爷就不必受皇帝挟制了。”
裴樾看苏棠眼里又流露出心疼,悄悄抓紧了筷子,垂着眼说,“娇娇,本王现在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,还必须一个人睡在书房吗?”
苏棠果然心软了。
她强行拽住理智,“王爷也不想我们生出一个带着毒的宝宝吧?”
这算是掐住了裴樾的喉咙。
他自小中绝情蛊,他犹记得母后每夜抱着他时,后悔难过的泪水。
“本王可以保证,在娇娇没做好准备前,绝不动你。”
自然是有药,可以让人暂时不怀孩子的。
裴樾握住苏棠的手,“今日是本王冲动了,娇娇,原谅我。”
他不想因此,而让娇娇以为,他是只图自己爽快,而不顾她与孩子痛楚的人,若是他的毒此生无法解清,他情愿不要孩子。
苏棠听出他语气里的后怕,也不忍心再吓唬他。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苏棠回握住他的手,哼哼说,“那你以后还是睡这里吧,不过没有允许,你绝不能不规矩。”
裴樾一看她明亮的大眼睛,就知道她必定盘算着这一个月都不叫他碰了。
可他能怎么办?
他的娇娇,他又舍不得强迫,只能继续洗冷水澡了。
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。
待苏棠身上恢复了力气,才跟裴樾一起去看了献王。
献王还没醒,小牧肿着两个核桃眼在旁边打瞌睡,死活不肯离开,被裴樾直接打晕叫人拎下去了。
苏棠跟府医一起,给献王换了药后,才出来。
“献王现在如何?”
“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
也亏得裴樾去得及时,并把人给带了回来,否则献王必死无疑。
“那就好。”
裴樾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牵起她的手,“献王就暂住在这里,你不必着急,与府医慢慢治,缺什么药跟杜若说一声,让他去给你找。”
苏棠一一应下,结果被他一路带到了花厅。
花厅里,以管家为首的大大小小的管事都立在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