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总不会叫他耽搁我们的婚期。”
裴樾看着她嫣丨红的唇瓣,他已经许久,没有尝过它的滋味了。
他正欲俯身下去,一阵严肃的咳嗽声响起。
是苏毅。
苏棠乐得眉毛都在抖,在他唇上胡乱亲了下,“王爷快回去吧,就一个多月了,到时候你想亲亲个够。”
“当真?”
裴樾挑眉。
苏棠只想快点打发他,“当真当真。”
亲吻能花多少时间呢,苏棠单纯的想。
裴樾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,“那娇娇可要记得今日的话。”
“记得记得。”
苏棠敷衍,裴樾一走,她便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傻笑了会儿,才睡了。
翌日。
苏棠出来,苏毅已经为苏凝烟收拾好了行李,将她连同她现在坐的轮椅一起抱上了马车,让人送她离开了。
离开时,苏凝烟从窗户探出头来,泪汪汪的看着苏毅,十分不舍。
但苏毅还是狠下了心,没有留她。
“小苏的心肠总算硬起来了。”
献王慢悠悠的从里头出来。
苏毅羞愧不已。
献王笑呵呵拍拍他的肩,指着苏棠,“小棠儿,扶着皇爷爷,咱们去庸王府。”
“现在去庸王府做什么?”
“你当你皇爷爷没长耳朵,那朱尤的事,皇爷爷到现在都还不知道?”
献王目光深远的望着一片阴霾的天,“为君者,可以多疑、可以狠辣、可以诡诈,却不可滥用手里的权势,只为一己之私!”
“因一个朱尤,便杀了一家百姓,差点逼死几个好官,京城还有多少个我们没发现的朱尤?”
“庸王行事太过,裴阙不罚,本王看见了,便不能当做不知道。”
苏棠望着献王,突然明白,为何裴樾曾说,太上皇曾有意将皇位传给他了。
苏棠扶着献王,一路到庸王府。
来时,庸王正跟李丞相等一干官员议事出来。
“皇爷爷伤还没好,怎么来了庸王府?”
“本王是替你亲爷爷、替去世的太上皇,来骂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