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心慈趁机上前,“虽说上次谢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,但还是给你带去了麻烦,还请公主见谅。”
苏棠看了看翁心慈,又看了看楚息珠,翘起嘴角,“以后都是一家人,哪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。”
翁心慈垂下眼。
就听苏棠又道,“这些都是谢家的赔偿么?谢家还算大方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那慈恩公主的呢?”苏棠停下捣药的手想了想,“上次你送的半朵天山雪莲和忘忧草,都是极好的。我的意思,你明白吧?”
翁心慈眼皮抽搐,那东西当然是极好,是翁山郡攒了多年才有的两样稀世珍品好吗!
本以为那两件东西,可以助她去到靖王身边,却不想肉包子打狗,靖王还让她去和亲。
“可惜,翁山郡太小,否则还能替公主再寻些来。”
“没关系,你慢慢寻,我不急。”
苏棠宽容的说。
翁心慈被噎住,抬眸看了看苏棠,只能答应了下来。
楚息珠见她们这么快就过完招了,轻笑着问,“听闻樾表哥昨晚带表嫂去了靖王府,没多久就出来了,是去见那个什么百药生了么?”
苏棠捣药的动作不停,心底却暗自戒备。
楚息珠,为什么也会来试探百药生的事?
“什么百药生?”
“表嫂不是一直在找此人么。”
“谁说我在找他,他是谁,也值得我费心去找?”
苏棠好笑的问,仿佛百药生对她来说,只是个陌生人一般。
楚息珠看向翁心慈,翁心慈眉眼轻动,“我见过那百药生一面,看他的脸,一直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,直到昨日遇见那位白辞白太医,算算年纪,二人恐怕是父子吧。”
“这么说来,这位百药生也是个大夫了。表嫂可知樾表哥为何抓他么?”
楚息珠慵懒的倚靠在桌边,露出一截皓腕,妖姬似的,长睫却遮不住她跃动的野心,她问,“听说樾表哥这么些年,一直在查姑姑之死的真相,这百药生,同姑姑的死,有关么?”
“我若是知道就好了。”
苏棠凄凄垂眸,“可他已经一个月不肯理我了,想来对我也是厌倦了,不肯告诉我了吧。”
“是么。”
楚息珠美眸扫着苏棠,苏棠捣着药,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。
楚息珠见她滴水不漏,也不再追问,“既然表嫂被谢潇潇吓着了,昨夜又逢堂姐去世,必是伤心难过,我们就不打搅表嫂了,待这阵子过去,在一起烹茶聊天。”
苏棠苦涩轻笑,让阿圆送客。
楚朗依依不舍,又愧疚不已,“棠姐姐,你还喜欢什么,我回头给你找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