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深了,我要睡了。”
说完,滚在被子里。
谁知裴樾居然直接连人带被子的抱在了怀里,直接踩着月色飞身出了海棠苑,上了早就等候在外的马车。
护卫们都眼观鼻鼻观心,余光都不敢落在那被子上。
苏棠涨红了一张脸。
“王爷今日不是见我都假装没见到吗,又何必还来招惹我。”
“娇娇不是都把本王这颗瓜拧下来了吗,若是生气,不妨把瓜吃了?”
“我才不吃。”
苏棠撇过脸去,鼻尖一阵泛酸,他凭什么敢冷落她这么久,现在又想三言两语哄好她?
气死了,男人都不好东西!
裴樾还在酝酿怎么解释这一个月的事,就见她脸上滑落了晶莹,一怔,“娇娇,你哭了?”
“臣女不敢。”
疏离的语气。
裴樾心口刺痛,抱住她,认真道,“等你跟本王去见了百药生,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苏棠眉心一跳。
不等她再问,温丨软的唇已经舔丨舐去了她的泪珠,在她愣怔的时候,又轻轻覆上她的眼睫,她的鼻尖,直到她的唇。
肩上刚吹过秋夜的寒风,便覆上了他的温丨软,令她羞得肌肤都泛起粉色,但裴樾在势态无法控制之前,停了下来。
“娇娇,娇娇。”
他埋首在他的肩窝,眷恋的唤着,这一夜的相思入骨成毒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马车缓缓在一处靖王府外停下。
裴樾取了衣裳替苏棠穿好,牵着她的手,“随本王来。”
下人都没跟上来,苏棠跟裴樾从地牢入口下去时,裴樾慢慢跟她说起情况。
“百药生的事,与翁心慈无关,只是千机阁的人在找到百药生时,发现了她的义兄跟百药生一起被人关在一个地牢里,她才知道了这件事。”
苏棠,“所以翁心慈说她去抓百药生,其实是在去救义兄时,发现了王爷在找百药生?”
“嗯。”
裴樾看着聪明的小姑娘,道,“她的义兄很聪明,从千机阁的嘴里套话,猜到了除本王以外,还有人在找百药生。”
苏棠恍然大悟,“所以翁心慈才在常乐公主的满月宴上试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