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试试。”
苏棠冷笑,毫不掩藏她的杀意。
曹寿还要再说,被曹宝珍捂住嘴。
曹宝珍可是吃过苏棠的苦头,知道她的狠,“天色不早了,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苏老夫人在一众鄙夷的目光中,忍辱离开。
夜风温热,吹动苏棠的衣摆,她望着阿圆担忧的目光,淡笑着掸掸衣裙,转身回府。
裴玉藏也听到了外头的流言,早早叫人备下了饭菜。
“小棠儿啊,你别管那老婆子怎么胡说,爷爷肯定只要你这一个乖孙。”
“你就是馋我家的厨子吧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裴玉藏两只眼分明只盯着菜。
苏棠无奈笑笑,就见裴玉藏往她怀里扔了个东西,金闪闪的格外扎眼。
因为这是金河的国玺!
“爷爷,您不解释解释?”
“那小子今天趁齐王出殡的时候溜了。”裴玉藏翘着二郎腿,眯了口苏棠给她搜罗来的好酒,道,“这国玺是我在他住的驿馆捡的,看在你这么照顾爷爷我的份上,就送你了。”
苏棠:……这并不是什么好礼好吗!
但看裴玉藏一副‘事情不大,你别害怕’的样子,苏棠扶额,转身要把这国玺给处置了,突然想到什么,回头盯着裴玉藏。
“爷爷,你没事跑驿馆干什么。”
“随便逛逛,老头子闲的无聊嘛。”裴玉藏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,才挤出两滴泪,“好不容易有了个孙女儿,孙女儿却不陪着爷爷解闷,成天往外跑,我命苦啊……”
“今天出门,随手买了点话本子。”
苏棠让阿圆把话本子拿出来,裴玉藏顿时眉开眼笑,开始一边吃饭一边看话本。
“那金河离开后,可有刁斗的踪迹?”
“……”
不出声,任凭苏棠怎么问,裴玉藏都装没听到。
苏棠看出他是不打算说实话了,也没再逼他,不过这国玺,倒是有点儿用处。
“沈云轩现在住哪儿?”
“住在京郊的一处小院里。”
“拿去,叫小陆埋在他院子里。”等到哪日金河一死,这东西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的罪证!
倒是莫名冒出来的刁斗,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