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被揪走调-教的盛元史,李易摇了摇头,他都这么异常了,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。
这顿揍,挨的不冤。
“娘子辛苦了,喝茶。”
李易将晾好的温茶给芸娘。
“夫君真是越发懂事了。”芸娘笑睨李易。
“这不是家有贤妻。”
两人对视一笑,琴瑟和谐。
晚上,李易在床上,抓着被子,冷汗如雨。
“芸娘。”李易轻唤,“绑起来,把我的手捆起来。”
芸娘取来绳子,“忍着点,想站起来,这是必须要经受的。”
李易喉咙不断发出闷哼,手上青筋像泥鳅一样显现。
这一次的药,尤为的猛烈,他只觉得腿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。
“耽误你休息了。”
足足一个时辰,药效才过去,李易嗓音低哑无力的说道,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。
芸娘没有说话,端来热水,给他擦洗换衣。紧接着再换掉被褥。
把一切忙活完,芸娘脱去自己的外衫,在李易身侧躺下。
“李易,还有两次,你真的受的过去吗?”
“这么说来,我很快就能摆脱这种废人的状态了。”李易轻笑道。
芸娘翻过身,看着他。
李易手摸上芸娘的脸,细细打量,笑着吐字,“真是美人。”
“我今日回来,在盛府不远处,瞧见了闻恒的马车。”
“芸娘,你俩,看似你输的一败涂地,但陷在里面出不来的,却是闻恒。”
“你既报复不了,就释怀了吧。”
“李易,从他的立场看,似乎那才是他应该做的选择。”
芸娘翻身看向顶帐,“我怜惜闻家,可为何他要把他遭受的,加注在我身上,我又有何错?”看書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