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沈时景有饭局,没回家吃饭。
陈韵初成天在学校和家还有他的公司之间来回奔波,累得睡眠质量直线上升,早早的就睡下了。
主要是,不早睡的话,早上起不来,自然也就做不成早餐。
睡到一半儿,陈韵初突然感觉胸口压了座大山,喘不上气。
在那种窒息的感觉中挣扎了半晌,她才终于醒转,伸手一摸索,是一截坚实的手臂。
不用想也知道这手臂的主人是谁。
半梦半醒间,她没力气把沈时景的手臂挪开,抗议的从被窝里伸手朝他后背上拍了一下。
这一拍,那灼热又光滑得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触感,让她整个人一激灵。
他该不会什么都没穿吧?
怀揣着探究,她往他腰际摸了一下,验证了猜测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她能嗅到沈时景身上沐浴后的清香,还有,酒味。
这模样,怕是喝了不少。
现在她没工夫想太多,横在她胸口的手臂真的巨沉,她特别不舒服。
她尝试着一点点挪出去,还没挪几下,突然被整个揽入怀中。
沈时景无意识的掰过她的脸,凑上前吻她,关键吻得还挺准。
陈韵初死死咬着齿关,像是缺氧的鱼,在他怀里挣扎扑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