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梦芝觉得人多热闹,正好有兼职认识的几个一样是大学生的同龄人,所以都叫上了。
在这种氛围下,陈韵初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,放纵是真的会让人暂时抛下烦恼。
玩到凌晨两点,一行人都喝得有点大了。
他们嬉笑着从酒吧出来,不知道谁说了句饿了,姜梦芝便决定找个夜间烧烤撸串,再顺便喝一轮,是个不到天亮不罢休的意思。
陈韵初酒量不错,是最后一个迷糊的,有人已经倒下了。
她有分寸,不会让自己倒在外面,及时打住:“芝芝,四点多了,该回去了。”
姜梦芝喝多了,言语间毫无忌讳:“怎么着?你是怕你家那瘟神咬人啊?他不是今晚不回去吗?”
陈韵初晃了晃沉重的脑袋:“我是顶不住了,想睡觉,撤了吧。”
在她的坚持下,姜梦芝不情不愿的被她拽着走了。
这么晚了,姜梦芝又喝得走路都晃悠,陈韵初只能把人带回了自己的住所。
她先把姜梦芝扶到次卧躺好,才去主卧的浴室洗澡,她的洗漱用品都在主卧那边。
本以为家里没别人,又黑灯瞎火的,所以她在进浴室前就把衣服脱掉了。
洗完澡出来,她就裹着一条浴巾,迷迷糊糊的,没注意到外面的灯是什么时候打开的。
突然听见沈时景压抑着火气的声音:“问我回不回来,是为了出去潇洒?”
酒壮怂人胆,陈韵初朝他看过去,见他靠坐在床头,一脸不爽,还开口逗他:“哟,你在家啊?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多?睡觉不热吗?要不要我帮你脱了?”
沈时景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脸彻底黑下来,却又在看见她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时,眸光深沉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