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湛不以为耻:“这也不能怪到我头上?你每次把我咬成那样,我可抵不住的。”
裴湛自己也是觉得奇怪,以前也不觉得怎样,二十多年也就这样素过来了。
碰上她后,一朝得手,总觉得饿得慌,逮住机会就想吃个饱,还想吃撑……
咬……
幸好是夜晚,无人能看见翩翩脸上的红晕,她气咻咻转身,骂道:“裴湛,你混蛋!”
他一只胳膊正好搁在她的枕边,她臊得要命,抓起他的胳膊就咬。
他的胳膊硬邦邦的,她也牙尖嘴利,上回她就把他一只胳膊咬得鲜血淋漓。
她咬住一块肉,就要下嘴,裴湛忙威胁道:“你试试看,你咬我胳膊,我就咬你其他地方。”
翩翩听不得这个咬字。
这法子果然灵,牙齿间的这块肉,咬也不是,不咬也不是。
翩翩实在无法,这个人真的……
皮囊下的芯子既恶劣又混账。
裴湛暗笑,又搂紧她:“这几天我都来给你暖被窝。”
翩翩心里好似塌陷了一角,瓮声瓮气道:“你神出鬼没的,打搅我休息了。”
裴湛摩挲她的头顶:“那你快睡吧,现在已过三更了,有我在,不会冷的。”
小腹处被那股暖意一蒸腾,翩翩睡意再次袭来,她轻轻打了个呵欠,闭眼慢慢睡去。
这几日果然如裴湛所言,有时早有时晚,他都会来她这,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小腹,倒是安稳。
这几日,翩翩睡得也是沉,第二日起来脸色也好看,不再那么苍白,而是带着浅浅的晕粉。
但也有尴尬的时候,比如昨晚,他一双手就极度不老实。
翩翩被他吵得没法,气呼呼地坐起来,瞪他,压低声音道:“你有完没完?”
裴湛略带委屈地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