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凛冬却听得很有兴趣,敲着桌子让工作人员认真记录,接着问:“展开说说,怎么睡的?什么姿势,多长时间,做的过程中,说了什么,聊了什么。。。。。。苏小姐都给说说吧。毕竟,如果没有细节,苏小姐身上的嫌疑洗不脱。”
苏芷嫣震惊瞪大了眼睛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你疯了?这种事,你都要问?”
“要不然呢,这不是你开先的口吗?”
江凛冬一支烟抽完,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,目光倏然沉下,冷冽:“苏芷嫣,你以为你胡说些东西,我就会信?我不管你是不是跟老江爱得死去活来,也滚得惊天动地,但你现在,就是我的疑犯,我问你,你得答,要不然。。。。。。你这么喜欢男人,我再多帮你找几个?没准,再拍拍什么记录片,你觉得呢?反正苏小姐不要脸,我也没必要留手段!”
这一番话说出来,不止苏芷嫣又惊又怒脸色发白,就连做记录的人员都听不下去了。
得,这还怎么记啊!
他家江先生又发颠了,这种事。。。。。。以前也不是没有过。
江凛冬审案的手段,总是出奇不意,又透着点离经叛道,还带着点擦边。。。。。。擦着律法的边边,不止狂,还野,更蛮。
只要能破案,他是什么手段都敢上。
但偏偏,这样浑不吝的手段,有时候还真管用,梁局也挺护他。
比如现在,苏芷嫣扯着嗓子叫:“江凛冬!你就是个疯子!你身为知法人员,你这样是知法犯法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凛冬把工作人员拍了拍,让他先出去,然后跟苏芷嫣说:“现在可以了吧?这里就你我二人,我要做点什么,也没人知道的。”
江凛冬慢条斯理。
他把外套脱了,把衫衣的袖扣解了,袖口向上挽起,一路到手肘的地方,露出他精壮的小臂,以及有力的腕骨。
他接着说:“干我们这行的,其实多少都懂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。比如说,要是让我动手的话,我能让你死去活来,还查不出伤口在哪儿。或者是,能让苏小姐生点小病什么的。。。。。。这一辈子,死不了,也活不好。”
苏芷嫣冷汗落下来。
她震惊看着江凛冬,惊恐欲绝:“你,你是个疯子!你不是江凛冬,你是魔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