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是你放的吗”
江凛冬笑,似乎真又是随口一问,余晚阳目光定定看过来,显得更冷。
他没有说话,那冷冷的眼神,却似乎在看一个蠢货。
江凛冬双手插进裤兜,气势不减。
僵持片刻,余晚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有本事的话,江先生可以查。有证据,我认。没证据,那就请江先生不要胡说八道。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猜测永远不能成为事实,这一点,江先生应该比我懂。”
“哦!抱歉。大哥,都是自家人,随便聊聊嘛。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。大哥忙着。”
江凛冬能屈能伸。
在大哥跟余院长这两个称呼之间,切换自始。。。。。。且,还脸皮厚。
余晚阳抿唇看他,目送他离去,见他背影慵懒,步伐淡定,瞧着,还有一份洒脱。
停职,真会一身轻?
余晚阳面无表情收回目光,上楼,苏零月从书房去了客厅,这会儿在阳台:“你们刚刚在聊什么?看起来聊得不错。”
桌上着蜂蜜水,余晚阳倒了一杯,慢慢喝着:“只是恰巧遇上。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,我与他们兄弟,不可能会好好聊的。”
见面没打起来,这就是最好的结局。
这么一说,苏零月也不问了,一脸歉意的说道:“你不顺心,我也没看出来。我这脑子一向不如你,要是哪句话不对,别生气。”
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?你就是打我骂我,我也不会生气的。”
余晚阳失笑,这亲昵的态度,比直白的表达方式,更让苏零月难以招架。
她明确知道,自己心里是只把他当作朋友,当作亲人的。
试问,做为亲人的朋友,是无论如何,都不会结为夫妻的。
“晚阳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打算再说说这事,余晚阳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,打断她,“别的事稍后再说。明天就是三个宝宝的生日,这周日就是奶奶的忌日。你打算怎么办?”
当年事情,太过惨烈。
三个宝宝还没有满月,院长奶奶就去世,苏零月还在月子里,就被江初寒强制去上班,以至于,苏零月都没有见到奶奶最后一面。
“呀,我怎么把孩子们的生日给忘了?”
苏零月马上来了精神,连忙说道,“不过还来得及,香雪楼那边,我赶紧打电话。孩子还小,过生日的话,就不宜大操大办了吧?定两桌就行,自家人热闹热闹。”
她开心的与他说着她的打算,余晚阳唇角含笑,一直在听。
等她终于把早就计划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,余晚阳补充一句:“两桌太少,三桌吧!送给宝宝们的礼物,不能厚此薄彼。还有就是,也不能太低调。自家过生日,是一回事。MZ公司的小少爷过生日,总不能太寒酸,至少要请媒体来,三胞胎也该亮亮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