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腕表:“凌晨三点了,你去看孩子了?”
他既然主动出声问,她也好脾气的回答:“嗯。晚上要吃夜奶,我刚刚去看了。”
夜奶?
养个崽子真麻烦!
“保姆呢?请她们来,是让她们照顾孩子的,如果她们连这点都做不到,还需要你半夜起床的话,那不如换两个人来。”
江初寒目光沉了下来。
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脾气不好,阴晴不定就算了,还总是暴怒易燥,搞得整个公司的员工整日都战战兢兢,生怕哪天风水不好,触了他的霉头。
但这能怪得了他吗?
都是被反骨雀气的!
如果她能早点回到他身边,他的脾气,会格外的好。
想到这些,江初寒握紧了垂在身侧的两只手,看她站在客厅不说话,以沉默应对,他额头青筋又跳了一下。
告诉自己要耐心,不要生气,要哄着她,才能把人留下来。
“既然睡不着,就过来坐。正好,我们也聊几句。”他再次说道,态度软和了不少。
苏零月是熟悉他的。
仔细看他,见他眼底带着隐隐的血色,似乎身体不太舒服,便也没有拒绝。
客厅的沙发是L型的。
他坐主位,她坐了侧位,两人之间隔得老远。
“有什么事,你说吧!”她给自己倒了杯水,慢慢喝着,江初寒抿了抿唇,还是把克利斯的事情说了。
苏零月对此并不上心,她不是圣母,管不了那么多。
江初寒便知道她不愿意说工作的事。
又马上抬手压着眉心,换了话题:“零月,我头有些疼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,家里有没有药片?”
家?
说得真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