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晚阳,你余家破败,跟我无关。后来的事情,若不是你跟零月纠缠不清,还暗自苟合生下这一对野种,我也不会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!是你们先对不起我,现在又来质问我,这不合适。”
夜风带着寒,挺冷的。
他到现在,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。
余晚阳静静的看着他,目光带着轻蔑。
原来,在他眼中,苏零月生下的孩子,是野种啊!
他没有解释,而是将视线看向了屋内。
灵堂凄凄惨惨,肃穆又沉重,余燃不时的往里面添着纸钱。。。。。。这是一个好姑娘。
“陈院长过世,我很意外,也很悲痛。”江初寒说,“可我不是凶手,你也不必用这种语气跟态度对我。”
男人若想找理由,处处都是理由。
余晚阳初时还指望着什么,到了这会儿,已经什么都不指望了。
院里有监控,全程录了象,收了音,他回头会拿给苏零月看的。
“江总,既然这样话不投机,那我们以后,也不必往来了。零月是我的家人,我会代替院长奶奶好好照顾她,这个小院,也不欢迎你,还请你离开吧!”
眼镜从兜里拿了出来,擦干净之后,又架在了鼻梁上。
余晚阳回去,把江初寒刚刚上过的三柱香,从灵前拿了出来,丢了他的脚下:“院长奶奶说了,她受不起你江总的香,还请你收回去。”
点好的香,却要收回,这跟打脸没什么区别。
江初寒低眸,敛去眼底那一丝的晦暗:“余医生现在就要跟我宣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