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说笑了。断掉父子情份,是要被指责不孝的。再者,我现在的工作也很关键,家里也不适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。”江凛冬吐出一口烟,声音不疾不徐,像是所有一切事情,都在把握之中。
但心中如何想,他也不会跟江秉昌说。
顾玉荣急救成功,余晚阳出来说道:“年纪大了,受不得刺激,脸上的伤倒是不要紧,就是血压有点高,住院观察两天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挨了打,受了刺激,血压冲上去,一时间受不住,就晕倒了。
这不是什么大事。
江凛冬点点头,做了主:“行,帐挂在江氏名下,今天辛苦你了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
江凛冬是江家最不好惹的那个人。
他能代替江秉昌做决定,这本身就是对江秉昌权力的一种架空。
余晚阳笑笑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,等有空你再联系我。”
医院事忙,他从急救室离开,又去接新的病人。
江秉昌视线目送着余晚阳离开,转头问江凛冬:“这就是跟苏秘书拉扯不清的那个男人?”
因为苏零月的事情,江秉昌对余晚阳也有了解。
所谓的大学时候最好的同学,终归也脱不了一个私情。
女人要是不自爱,那是真上不得台面。
“父亲操心这么多事,顾女士那里,你打算什么时候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?”江凛冬工作忙,刚刚出院,就不得闲。
眼看天黑了,他临时又来了电话,梁局叫他去局里。
江秉昌恼火,他总感觉在这个儿子面前,是一点秘密都没有,脸色很不好看:“长辈的事情,你最好不要插手。你妈要是醒了,她愿意闹就闹,总归,那也是我与她的事情。”
江凛冬听得笑了下,又点点头:“父亲说得是。不过,江总的那个孩子,父亲就不要插手了吧!私生子什么的,江家有一个就行了,再多了。。。。。。那是耻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