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到了,不用挑,它自己就会跳出来的。
江凛冬看着车窗外,江城的年,过得其实挺热闹,道路两侧都挂满了彩灯,还有红灯笼。
有时候远远看着的时候,分不清是不是红灯,总会闯一下。
他这一个年,已经闯了两次了。
“你如果闲这份工作太轻松了,一会儿把整个楼的办公室都打扫一遍吧!明天初六,开工大吉,你也算是为局里做点好事?”江凛冬说,用极平静的声音说着这句话。
陈兵听出一身冷汗,默默的闭了嘴。
但即便是这样,也依稀感觉到背后有一缕视线,始终冷沉,晦暗。
案子的事没有进展,不过医院那边打来电话,说余燃清醒了,他看了看表,晚上刚过七点钟,夜还长。
车子在前方拐了弯,去往医院。
余燃精神不错,护工正在喂她吃饭,见江凛冬进门,余燃跟护工说了句,护工放下碗出去了。
一向爱笑的姑娘,短短两天时间瘦了一圈。
她胸前裹着白色的纱布,外面套着病号服,宽宽大大的病号服,套在她身上,有点空荡荡的感觉,越发显得她娇弱。
“二公子,今晚是初五夜,您怎么没在家?”余燃问。
江家的两位公子,都是少见的美男子。
一个比一个有本事,一个比一个厉害。
余燃忠于江初寒,这会儿就算是江凛冬来问话,她也是不会说的。
“我哥那边,我去说。你只管告诉我,当时爆炸的那辆车的司机,你看清长什么样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