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惯得你。”
他低低一声,让自己正人君子。
她怀着孕,还发烧,不能太禽兽。
女人的体力终究是不如男人,苏零月再坚持,也被他很快脱光。
屋里光线大盛,大白天的,她羞愤的很。
抓过被子蒙在头上不去看他,原本因为高热而发烫的脸,这会儿就更烫了。
女人平躺着,肚子上鲜红的纹路,像血色的蜈蚣,张牙舞爪的各处横生着,江初寒只看了一眼,就明白了她不想脱衣的心情。
是有点。。。。。。丑。
不过,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,便又下床,重新湿了毛巾,沾了酒水,给她全身擦着身体。
她僵硬着,一动不动。
从上到下,他都如同膜拜神灵一般,特别认真,虔诚。
女人娇羞的时候,皮肤泛上了一层浅浅的粉,脚丫也紧绷着。
他宽厚的掌心掠过她的胸,轻微的触感过后,擦出了一抹火花,苏零月死死咬着唇,身子颤了下。
头上的被子忽然被拉开,江初寒闷笑:“不怕憋死?”
她不去看他,气呼呼的:“流氓,不要脸。”
江初寒瞧着她这会儿的精神还不错,也愿意纵着她:“也行,只给我一个人流。”
苏零月震惊看他,听懂了他的意思,江初寒却已经转身,又去重新洗了毛巾,接着帮她擦身体。
她呆住,总觉得心里好气,又发不出来。
这男人,他是故意的。
苏零月很确定,江初寒不是一个会哄人的男人,但这两天哄她的时候,似乎有些过于多了。
模棱两可的骚话说出来,又总是带着那么一丝正经,对她来说,是致命的暖昧。
太勾她,能她命都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