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寒的眼底泛起冷色,如同天边骤然卷起的云,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!
可苏零月不看他。
谁能在经过了一场短暂的自由之后,还看得上这个金色的牢笼?
笼子再漂亮,也是笼子!
她长了翅膀,想飞。
更何况,她也不想跟谁去争男人了。
费心,费力,有可能还费命。
纵然最初暗恋过,当然也阴差阳错的得到了,苏零月现在,爱肚子里的孩子,胜过眷恋这个男人。
男人是优质男,可如果麻烦太多,她不如带着孩子离开。
她瞒了他们,是三胎的事实,也存着万一他们要抢孩子,她至少还能留一个。
正如顾玉荣所言,她无权无势,没后台,没娘家,她一个孤儿,胳膊拧不过大腿。
所有世家贵族里的龌龊事,她见得多了,也就知道。。。。。。他们若想抢孩子,她绝对是争不过的。
去母留子,不止是说说而已。
手段温和的,真正的打发走,此生永远不见。
手段再狠一些的,那就是天人之隔。
孩子是不可能死的,那死的。。。。。。就只能是她。
“你们的意思,去母留子,这不可能!”
长了嘴,便要明明白白的说出来,也算是一种戳破假像的挣扎,“孩子是我的,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他们,除非我死。”
苏零月抬起了头。
她在浴缸中,显得格外娇小,又柔媚,细长白嫩的脖子,如同天鹅颈,易断易折,掐过去似乎也真能瞬间掉落。
这个女人,胆子大了啊。
江初寒的目色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