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王都以战事紧急为由推脱了。
可这次就因为挂了一个头颅,会对镇北王的威望造成那么一丁点影响。
这位左大将竟然不辞千里返回了洛城。
清芷坊里,李清玄正在和袁广下棋。
只是袁广明显有些心不在焉。
袁老怎么了?大离使者团被灭了,北元高手的头颅也被悬挂在城门之上,你怎么反倒长吁短叹的。
袁老闻言又叹了一口气。
你有所不知,大离使者团被灭,那大离国主震怒,已经在不断的向边境增兵了。
至于那北元第三高手头颅挂在城门上,对北元来说是莫大的羞辱,此刻很有可能已经派高手前来了。
就连镇北王也颇有微词,在从边关递来的奏折上面质问陛下是什么意思。
陛下每天焦头烂额,我做臣子的,哪里开心的起来。
李清玄顿时明白了。
这么说来,事儿都是自己惹出来的。
自己原本以为把头颅挂出去,能够震慑各国的刺客,给妻子分忧,但没有想到适得其反。
早知道杀了悄悄埋了就行了,省得惹出这么多事情。
李清玄有些懊恼。
既然是自己惹下的,还得自己来擦屁股。
而且不就是北元大离吗?齐聚文学
如果他们敢来,那来多少杀多少就是了。
一瞬间,李清玄目光中有了几分凛然。
袁广愕然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,似乎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。
那一刻的气息竟然让自己感到有些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