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铿锵的老大,有点东西的。
估计跟沐天豪一起床单滚久了,也没少沾沐天豪身上的大粪味。
收拾她,不冤枉。
易鸣缓缓往前走,边走边说道:“原本还想能和平解决的。我这人真不太喜欢跟女人动手。但我不介意跟女人动手,你听得懂我的意思吗?”
郎玫瑰还想再说话,却被两位武中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阻住了。
武王神色很凝重的轻声道:“别激怒他!”
郎玫瑰的眼睛猛的一眯,认真的看着武王。
武王点点头。
“你见机的有点晚,这个女人已经成功的激怒我了。能让我发火的事情不多,但你却偏偏撞中能让我发火的事。我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好,还是你的运气不好!”
易鸣悠然的走着,离玫瑰铿锵的人越来越近。
刚刚易鸣身上的气息升腾起来时,他收的比较好,玫瑰铿锵的人没感受到。
现在离的近了,玫瑰铿锵的所有人,都尝到了从易鸣身上传来的刺骨寒冷。
“你们难道连南岭社怎么崩解的,都不打听打听的吗?你们难道连杜老三是怎么死的,五区楼家是怎么被灭门的,也不打听打听的吗?”易鸣的语气突然转冷,无情的看着玫瑰铿锵的所有人。
郎玫瑰无端端的突然觉得呼吸一阵不顺畅。
她用双手抱着喉咙,发出一阵痛苦的声响。
“二区第一社团?”易鸣的嘴角挂着讥笑,眼神冰冷:“一群大一点的蝼蚁,也敢妄称第一!”
两位武王里,头发有点花白的那位武王,他看着易鸣,神情凝重到了极点。
他向易鸣抱拳道:“易鸣大师,社长言辞激烈,得罪了你。我在这儿替社长向你赔罪!大师要求玫瑰铿锵立即解散,我也替社长答应了!还望大师高抬贵手,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!”
“哦?你凭什么代表郎玫瑰?就凭你是武王吗?”易鸣讥讽道。
“不敢!我只是在恳求大师,能放我们一马!”
尽管在易鸣的气势中,玫瑰铿锵众人有股寒风凛冽的感觉。
但年长武王的这一番话,还是将玫瑰铿锵社众的眼球惊掉了一地。
大师?
恳求?
放我们一马?
玫瑰铿锵什么时候将头低到这个份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