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忧独自一人坐在了房间里面,轻轻道:“魅惜啊,娘亲至少还要去乱八区一次,不过你不用担心那里太乱,那里有修叔和赫叔在呢。”
“就是司空靖到底人品如何呢?这件事看来得问问阿易了。”
虽然变成侍女的小公主说过司空靖的事,但毕竟只是一面之词,也只是一件事而已。
姜晚忧觉得,不足以确定司空靖的情况,不能让修叔收徒收了个坑。
没有多想,姜晚忧缓缓睡了下去。
半个时辰后,她徒然睁开眼睛,只见床前站着一道笔直儒雅的身影。
她呆了呆,又连忙唤道:“玉楼。”
床上站着的正是姚玉楼,他笑了笑道:“晚忧,对不起打扰到你了,你继续睡吧。”
说完,姚玉楼便转身欲走……
然而姜晚忧却大声叫道:“玉楼,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?你是嫌弃我曾经嫁过人吗?”
话音落下,姜晚忧脸上有泪水轻轻地滑落。
姚玉楼停住了身形,又转过身微笑着回道:“当然不是,我不是告诉过你吗?我修炼的功法是不能碰女人的,要达到帝武期第三个境界才可以。”
“晚忧,你放心吧,应该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达到这个境界了。”
“你就安心地睡吧。”
说完,姚玉楼转过身开门离去了……
漆黑的房间里,只剩下姜晚忧全身颤抖,泪流满面。
她之所以总有疑心是因为姚玉楼自从救了她们娘俩之后,自从接纳了自己后就从来没有碰过自己,用的就是刚刚的理由。
十几年过去了啊,能不有疑心吗?
而姜晚忧总是怀疑,姚玉楼是不是在调查自己为苏爷爷所谓的余孽。
可反过来再想,他要调查,为什么不能碰自己呢?
这理由同样是不成立的,难道真的全都是实话,只是功法的问题吗?
姜晚忧睡不着了,她缓缓起身穿上衣衫走了出来,在她的院子里静静地走着,脑子里面全是很久之前的回忆,有小时候跟着爹爹与苏伯伯征战四方的画面……
也有与花梨典的点点滴滴,最后则是姚玉楼的温文尔雅。
走着走着……
她突然呆立于原地,就见前院里站着二十个人,他们一个个举着大石头,一个个身前都摆着一张黑玉图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不过她却知道,这二十个人全是女儿的怒花队员,以前有见过。
姜晚忧抛开其他的思绪,上前问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