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大寒抽出佩刀,架在钱秃子的脖子上。
“我说,我说实话……”
钱秃子顿时吓得当场尿了裤子,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实话。
正如百姓们所说,这人就是一个无赖泼皮。
这次是有人出了五两银子,让他四处怂恿百姓,前来衙门口闹事。
在性命受到威胁之下,其他几人也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。
所说情况,与秃头汉子大同小异。
人们面面相觑。
云逍朝着人群大声说道:“都听清楚了?”
人群安静了片刻。
前面一名中年妇女哭着嚷嚷起来:
“我一家五口,昨晚上全都中了煤炭毒,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。”
“用的煤炉和煤球,全都是云记的,这总该是事实吗?”
一些死者的家属,也跟着闹腾起来。
云逍质问道:“出了事,死了人,就一定是云记害死的?事情还没查清,你们就开是闹腾起来,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?”
中年妇女结结巴巴地道:“他们,他们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云逍指着钱秃子等人,冷笑道:“这些人的鬼话,你就信了?”
中年妇女和死者家属们无言以对。
“事情的真相如何,我会查的一清二楚。”
“真凶,以及幕后的指使者,一个都跑不掉!”
“五天时间!五天之内,我会查清真相,给一百五十七个冤魂一个交代!”
云逍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。
那中年妇女道:“你的话,能做的准吗?”
杜大寒这时候站了出来。
“云真人在城外开设粥厂,让数万饥民有了口活命的饭吃。”
“是云真人,开设煤球厂,让五千饥民有了生路,也让京城的老百姓,每天省下好些个炭火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