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凌雪加快摘毛的动作,掩盖内心的慌乱。
“那你们不早点和我说,还暗搓搓打听我的想法。”
姜晚婉:“坪山哥自己不敢说,我们也不好瞎插手。”
今年又送个大红包,坪山哥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沉闷的男人,表明心意都比旁人含蓄。
程凌雪摘干净一个,放旁边的水盆里,她又拿起一个:“唉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从小到大,有几个对我有好感的,我都没什么兴趣。”
“坪山哥。。。。。。有点感觉。”
姜晚婉刚以为有戏了。
就听程凌雪缩着肩膀小声说:“有点怕怕的感觉。”
“他比我爹更像我爹,我现在想到他可能喜欢我,还特意包了红包给我,我都没办法接受。
“做梦我都梦不到这样的故事。”
那可是苏坪山啊。
走路穿衣服都一板一眼的,谁家小孩儿愿意哭,听到他名字都要闭嘴的人。
专治夜哭郎的人。
姜晚婉也有点拿捏不准,程凌雪有感觉,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你讨厌他吗?”
程凌雪摇头:“不讨厌。”
有时候也觉得他挺厉害的。
姜晚婉:“等年后我们要回北京,你们见面可以谈谈,问问他,你自己想的那些事会不会发生。”
凌雪怕坪山哥。
坪山哥又怕吓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