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厂长苦笑:“您想的计划,您肯定是行家,三柱子什么都不懂,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请教的。”
他们调查过,浒浦鹅赚钱,军区大搞这么大动作,肯定是才心动盖了比军区还大的鹅厂,投入了一万多块钱。
原先都好好的,照着姜晚婉盖的,谁知道碰上地震了,鹅全都打蔫了,找了一圈人研究好几天,啥用没有,死了三分之一,实在没办法,他才求到姜晚婉这。
姜晚婉露出犯难的神色:“不是我不帮忙,而是我们军区的鹅厂也是那么盖的,如果我藏私也行,问题没有啊,我们的鹅好好的,你们的不行,是不是地理位置的原因。”
“砰!”
沈三柱踹门进来,怒气冲冲的对着姜晚婉,他和赵东方混在一起,学会留长头发,头发糊住眼睛的长度,这几天忙于鹅厂没睡好,也没搭理胡子,黑色胡茬冒出来,看起来脏兮兮的,特别邋遢。
“姜晚婉你什么意思,鹅厂是你先提出来盖的,我们学你出问题了,你难道不负责吗?”
姜晚婉嘴角的笑意霎时没了:“我负责什么?你恬不要脸地把我们建鹅厂的设计图拿出去,我没找人收拾你,已经很给你脸了,你怎么好意思张嘴质问我的?”
“我又不特么是娘,凭什么对你负责?”
“哦,你做亏心事,就是聪明,机智,做完了跑我面前炫耀,搞砸了,抗不下去了,来找我负责,沈三柱我觉得人没有脸也要一层皮吧,我可以体谅你的没自尊心,但是你不能想什么说什么,不然显得你又不要脸,又没有脑子,看着就让人恶心。”
姜晚婉怀孕后努力不生气,生气了,那就说出来,绝对不憋气!
天大地大,她孩子最大。
而且老早前就想修理他了。
一开始沈三柱跑这炫耀,她没有直接动粗骂他,也是算准了有这一天,鹅厂的建造可不是跟着干几天活就能学会的,他飘飘然觉得学会了,出去装逼,就别怕脸被打肿。
沈三柱被羞辱得站不住脚跟,脸憋得通红,像个要即将要爆炸的气球:“姜晚婉我是你三哥,你凭什么这样说我?”
姜晚婉冷笑:“三哥怎么了?你是我三大爷,你是坨屎,我也要明明白白告诉你,你是一坨屎,臭得让人直犯恶心。”
副厂长看看沈三柱,看看姜晚婉,似乎没想到这两人能吵成这样。
他的娘诶,直接就吵啊,都不需要说点高深莫测的话润滑一下,在暗峰中你来我往,可以抽刀但不能听到声,必须讽刺来讽刺去,谁说得越高明越隐喻越好?
姜晚婉好歹是个代理厂长,就直接开骂?
但骂得还挺爽的,厂子也被沈三柱坑完犊子里,他也不觉得自己错,让他过来找姜晚婉赔礼道歉,悉心咨询,他还老大不情愿,要不是看他和姜晚婉沾亲带故,他早就把他辞退了。
爽归爽,副厂长不能让沈三柱和姜晚婉打起来:“沈三柱,我命令你不要吵了!”
刚刚劝沈三柱还能听进去几句,被姜晚婉刮着脸皮骂得狗血淋头,他正准备打翻身仗呢,现在劝太晚了。
副厂长算个der。
“你才是一坨屎!姜晚婉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傻逼的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