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五月,一早一晚没那么冷了,草原冰河早已化开,河水缓缓流淌着,深浅不一的绿意混着泥土的芳香,羊群连成线,在草原上吃草,沿着河水走动,像一条金色的飘带,同河水流动。
姜晚婉睡得不错,早上吃了三个大肉包。
内蒙的肉有种形容不出来的香味儿,不是肉膻味儿,是一种肉香,纯肉包子里面放的大葱,葱混在里面很提鲜。
水饺和蒸饺,姜晚婉更爱吃蒸饺,同理,大肉包痛踩她的审美点上,蒸好的肉包面宣软,里面的肉馅紧紧抱成一团,肉馅和面皮之间是鲜美的肉汁,咬开的瞬间,肉汁顺着咬开瞬间破开的横切面,横切面有无数的面孔,肉馅汤渗透到面皮里,那一口下去,面都带着肉香。
姜晚婉作为恶过苦过的人,能早上吃三个大肉包,满足地喟叹出声。
好好吃啊。
她带了四个包子给郭摇和田桃。
田桃还好,家里不止哥哥在部队,听说父母也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,大家对她的来历不是特别清楚,传说有背景。
不然上次她也没勇气硬怼翁美玲。
郭摇相对的,平时作风更加节俭一些,拿到包子大口咬着吃起来:“好好吃。”
她们俩就在旁边吃包子。
办公室配备电话,忽然响了,姜晚婉拿起来。
“喂?”
“晚婉,是我,苏坪山。”对面传来苏坪山的声音。
姜晚婉前段时间用这个电话给京城打过电话,具体询问了下野山参卖得怎么样。
“坪山哥,最近还好吗?”
苏坪山笑着抱怨:“还是老样子,催婚催得我耳根子都要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