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不在乎新不新,就看那个人愿不愿意上当呀。
姜隽:“你上次好像用这个办法骗过她,你觉得她会信吗?”
姜晚婉:“钓鱼的时候,好用的鱼饵,不管用自己都好用,姜怜啊,我不止要在这个地方坑她,马上,我还要坑她一次呢。”
上辈子风光霁月的姜怜,这辈子只剩下三个字了。
好可怜。
姜隽下意识打了个冷战:“别想她了,这个给你,我姐夫昨天给你做的,冻了一晚上能吃了。”
姜晚婉这才注意到,姜隽手里拿着冰糖糊涂。
红色山楂穿着晶莹剔透的糖衣,脆甜中泛着淡淡的酸,中和了味道以后,开胃又好吃。
姜晚婉接过来,心里的不舒服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了。
“你最近多看看书,马上就要高考了,自己上点心。”
姜隽:“知道了姐,我多努力你还不知道吗,每天和我说这件事,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”
姜晚婉咬下一个山楂球,踮起脚尖捏住姜隽的耳朵:“好你个姜隽,老婆还没娶到就嫌弃我烦了是不是,再说一遍,哪儿有茧子?”
姜隽过来以后经常喝牛奶,吃奶制品,个子成功蹿到一米八几,但在姜晚婉面前,也是丝毫胜算都没有的。
“姐姐姐。。。。。。我错了,我哪儿都没有茧子,你说啥我都听着,快放开我吧。”
姜晚婉松开他耳朵:“小屁孩儿,年纪不大就嫌弃我烦了,再让我听到,我就不给你吃你姐夫做的冰糖糊涂。”
姜隽揉着发烫酸痛的耳朵:“姐,收收你的脾气吧,除了我姐夫,没有人愿意让你欺负的,现在越来越母老虎了。”
嘲讽完脚底抹油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