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知道傅寒声脑子有些不清醒,但对女人向来大方。
他拿出一百多,可能身上只剩下一百多了。
所以说。
钱呢?
花哪儿去了?
傅寒声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,心情糟透了,对海晓晓也没有平时的好声好气:“我身上一共一千多,还是沈行疆和他媳妇儿帮我从前女友那里要出来的!”
“和你谈恋爱给你花钱,结婚摆排场花钱,给你父母钱,带你照相,给你买吃的买喝的买衣服租房子,哪儿哪儿不要钱?”
“你们家亲朋好友来了那么多,吃喝不要钱吗?”
“买缝纫机收音机手表,大柜子七十二条腿,这不是钱吗?”
“还有你亲戚家八竿子打不到关系的孩子,红包里都包五毛一块,包了二三十个,那不是钱吗?”
“钱都花你身上了,回趟门就你要二百块钱,你看我像不像钱!”
傅寒声面红耳赤,恨不得把所有花销一点点记下来,摆在她面前!
全都花在她身上,她可好,还要,当他是金窟吗?
海晓晓好委屈啊,眼泪瞬间涌上来:“你吼什么吼,见到温书芹好,所以就瞧不上我了是吧,你给我花的钱难道只是给我花的吗?缝纫机不给你做衣服吗,收音机你不听吗?手表你不看时间吗?”
“还有家里租的房子你没睡吗,照片上没有你吗?”
“我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,没有给你脸上贴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