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娟她娘热情极了,眼睛盯着姜晚婉手里的东西瞧,眼珠子恨不得粘上去。
门框不高,姜晚婉走进来没觉得什么,沈行疆过还需要微微低下头。
屋子里有个十分狭窄的客厅,非常拥挤,有组合柜和吃饭桌子,来人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水,卧房门都关着。
饭桌上放着吃剩的饭菜,茶杯里结满了茶垢,旁边放着咸菜透明罐罐,里面长满了霉菌,柜子好久没打扫,铁把手,柜子板上,还有不知道啥时候买的假花,上面的灰都腻住了,擦不掉,必须用小刀片或者钢丝球才能弄掉。
阳台上的龙草菊和芦荟养死了,绿色肥厚的叶片干枯腐烂,散发着难闻的味道。
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,穿着却很老气的女孩子坐在桌子旁边。看到她们,她紧张地低下头,眼神闪躲。
不知道是不是姜晚婉的错觉,她进屋后闻到了淡淡的奶香味儿。
沈行疆拉出两个凳子,还用袖子把凳子擦了擦,才让姜晚婉坐下。
他自己坐的凳子没这规矩,单纯怕弄脏姜晚婉的衣服。
姜晚婉看出来了,沈行疆也感觉出不对劲,连基本的面子都不顾了。
马小娟她娘看出这俩人讲究,长得好看,穿得不错,还挺爱干净穷讲究的,有衣服裤子隔着,还害怕椅子上的灰弄脏衣服,既然怕脏,肯定不愿意喝她们家茶水,还省着了。
看她没倒茶水,姜晚婉都松了口气。
不然还要撅人家面子。
马小娟她娘也拉着凳子坐他们那,笑眯眯地说:“这就是俺家小娟,傅寒声有啥要说的,就和她说吧。”
说完用手掐了下马小娟的腿:“人家来看你了,你别傻愣着。”
马小娟胆子小,长的清秀,目光有些呆滞,说话声不大:“他叫你们给我说什么?”
姜晚婉把带来的袋子放脚边:“他想问问你,处这么久了,什么时候能讨论下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