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在火车上条件有限,早就受不了了,哪怕用香皂洗洗脸,细细手,都会让人觉得焕然一新。
苏坪山把炭条放进铜锅里,去外面取回来羊肉卷,没有青菜,他准备了鱼片和泡发的菌菇干。
秦大少爷是个自来熟,家里有钱,但看得严,没来过北京,对正经的铜锅涮肉很好奇,坐下等人齐了,拿起筷子开动。
“好吃,肉真鲜!”
肉好了,沈行疆给姜晚婉夹了一些。
姜晚婉吃到熟悉的味道,味蕾大开。
每次等她吃得差不多,沈行疆会给她续上。
隔着氤氲的锅气,苏九爷端起酒盅,浅浅抿了一口,入喉辛辣,他咽下去,忽然笑了。
他拿起酒瓶给沈行疆的酒盅满上。
“小子,是个爷们。”
沈行疆端起酒盅:“多谢九爷照顾晚婉。”
他仰头一口闷了。
苏九爷想到什么,笑了。
从火车站开始,他看似照顾晚婉,更多的心思都在打量沈家小子。
被冷落不生气,没有因为他的态度去迁怒姜丫头,反而事事都以姜丫头为先,细枝末节的照顾更不像装的,他能装,姜丫头的反应装不了。
小丫头脾气可难搞,她那么依赖沈行疆,侧面证明沈行疆的优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