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把食指压在嘴上:“等会儿出去说。”
九爷爷别的不好,好喝酒,是个大酒篓子。
搞根野山参给他泡酒在合适不过了。
许兰看了一圈没有啥特别想要的,给果果买了两对头花,布料的,颜色特别鲜艳,边缘掐着塑料金线,一对红的,一对粉的。
俩女人没买啥,包二柱自己买了两包饼干,还有一罐子麦乳精。
出手阔绰,眼都不心疼地眨一下。
他捧着东西,发现姜晚婉和许兰看他,不好意思的笑了下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看她在家里挨欺负,没吃过好东西,就想着给她买点啥,那个。。。。。。我是学疆哥的,他这么干,嫂子跟他好好过日子,都没跑,我也要做好男人,媳妇儿才不会跑。”
许兰竖起大拇指:“有志气。”
姜晚婉:“有觉悟!”
从百货楼出来,姜晚婉把包二柱拉到拴驴的地方,小声问他:“能弄到?”
野山参是山里的东西,不是兔子也不是野鸡,想当初她吃兔子还要写检讨书呢。
山参价格不便宜,培育的都要二十几一斤,野生的随随便便也得几十,价钱是一方面,有没有货又是一方面。
山里的东西采出来也是归土产厂的,个人不能买卖,买卖就是投机倒把,要被抓起来的。
包二柱黑瘦,眼睛贼亮:“能啊!”
“嫂子,咱这边挨着东北,有的山货多,我认识几个兄弟,他们帮土产厂跑山,偶尔弄出来点货,咱多花点钱买了,是能买到的。”
包二柱说完,想到什么补充道:“我兄弟虽然多,但是我最稀罕疆哥了,谁也没有我疆哥在我心里重要。”
姜晚婉:“不行你俩过得了。”
包二柱嘿嘿一笑,知道姜晚婉在打趣他,只是笑不说话。
“嫂子你想要,我兄弟不会给你加钱的,你想要几个叶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