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檐下挂着的五十灯泡照着院子里面的水井,清凉的水从铁褐色的井口里流出来,倒映着灯泡橙黄色的光。
姜隽的手拿着白菜叶,对着光寻找虫子,还不忘回应秦伯棠:“在此处的自信就是走向灭亡的开端。”
“年轻人,思想端正一些,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眯了眼睛,这样,明天我带你上山打野鸡,摸兔子也行。”
姜隽观他双目清明,还没有彻底堕落。
精力太充沛,上山跑一圈啥都干净了。
秦伯棠现在身上没钱,也不知道该去哪儿,他在秦家做什么都要看人家脸色,去哪儿也是旁人规划好的。
他也想领略下内蒙的风土人情,上山抓野鸡听着不错:“行。”
姜隽抓着白菜叶把水抖搂干净:“好了,菜洗完了,我给我姐送过去。”
姜隽把洗好的菜送进厨房。
厨房地上放着盆,姜晚婉和沈行疆坐在小马扎上摘鸡毛,姜隽把菜放下立马上手帮忙,没一会儿,自己在外面没意思的秦伯棠找到厨房,也想加入摘鸡毛的队伍。
位置小,姜晚婉果断让开:“你来我这摘。”
秦伯棠在火车上啥脏地方都藏了,啥脏东西都吃了。
他倒也不嫌弃,蹲下撸起袖子开始摘鸡毛:“谢谢。”
姜晚婉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用。”
帮忙干活说谢谢,可以多来几次。
秦伯棠十分有耐心,手巧,没一会儿就把鸡毛摘干净,姜隽和沈行疆就打个下手。
鸡毛摘干净,沈行疆点着炉子,就着向上舔起来的炉火把鸡身上细小的绒毛燎干净。
鸡毛被火烧出淡淡的焦糊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