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松开下巴,手指着他:“我认识你快一年了。”
傅寒声:“啊。”
他抽空看了眼前面的路:“咋的,要给我办个相认纪念会吗?”
“不好吧,你媳妇儿会吃醋的。”
说完贱兮兮笑了。
沈行疆难得没有动怒,他笃定道:“我从来没见过你身边见过女人,但你,却对女人用的了如指掌,肯定不是你自己买来用,你是不是在追求谁?大城市的,还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嗤——!”
轮胎在路上迅速划过,军车摇晃着停在路边,刹住时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傅寒声:“不许猜了。”
沈行疆:“还喜欢打扮,一直以来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,却吊着你的胃口,让你觉得马上就能得手,或许,将来会有机会,所以你一直研究怎么给她送礼物。”
傅寒声石化在座位上。
不用走两步,风吹就会碎成一盘散沙。
沈行疆摇头啧了声:“我以前听过一位近现代文学大师讲的寓言故事,说是生产队有条小黑狗。”
傅寒声嘴角微抽。
沈行疆:“小黑狗喜欢上隔壁生产队的小花狗,费劲吧啦看家护院赚的几根狗骨头全部拿给小花狗吃,它不知道,小花狗相中了城里的小白狗,吃着小黑狗的狗骨头,给小白狗生了三个小狗崽,你知道那位大师给小黑狗起了什么名字吗?”
傅寒声知道这厮没憋什么好屁,挡不住自己好奇。
“叫。。。。。。什么?”
沈行疆:“舔狗。”
此名词,沈行疆从姜晚婉嘴里学会的。
傅寒声:“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