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已经正式更名为姜怂怂。
姜晚婉红着眼尾求他:“老公~~”
“哪有,我心里都是你呀,没有其他人的,全天下只有老公最重要。”
说完还娇哼了声,主动搂住沈行疆的脖子,她那小身板在沈行疆怀里,被衬托得又娇又瘦,小胳膊还没人家手腕粗呢。
沈行疆放过她的唇角,留下一点点痕迹,他抓住姜晚婉的背心往上扯去:“全天下?”
“呦,我们家小没良心的,敢说我是全天下最好?那和你弟比呢?”那可是血亲。
姜晚婉乖乖听话,闷热的空气吹在她身上,肌肤上浮起一层汗:“绝对我是亲亲老公最重要。”
这可不是假话。
没有人比他更重要。
沈行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,小妻子傻乎乎地觉得说好话能让她留情。
她说得越多,越好听,压根不会让他手下留情。
沈行疆眼底暗沉。
。。。。。。
月上中天,沈行疆才食髓知味地把她放过,他打水洗澡,收拾完去外面把她的笔捡回来,收拾完把他上床从后面抱住姜晚婉。
沈行疆捞起她的小手帕帮她擦汗,帮她揉腰。
“抱歉。”
姜晚婉嗯了声。
沈行疆搂住她,脸枕着她长直的黑发,这就是个妖精:“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但是别担心,一切有我,程含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留意。”
姜晚婉知道他只是不爱说话,也不怎么表露自己的情绪,实际上他把每个人的恩情都铭记于心。
程含章提拔他,对他有知遇之恩,程含章不好过,沈行疆心里实际上比谁都难受。
“他还是没和你说,身体怎么回事吗?”
沈行疆放下手帕,捞起旁边的芭蕉扇子,夏夜里,除了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屋里面响起扇风的声音。
“呼~呼~~”
扇子从姜晚婉的肩膀扇到膝盖的位置,徐徐的风吹散暑气,沈行疆觉得,有必要买个电风扇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