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些人,偏远的云南山区,一个四十多岁的像流浪汉的男人,七窍流血而亡,是真的特别惨。
李寻真走了三天两夜找到李尘的尸体,叹了口气,把他火化带走。
“这世上事都有定数,有人吃苦受罪是在偿还前世因果,何必为了别人的因果把自己搭进去,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。”
春雨过,惊雷来。
夏天的热意覆盖了四九城。
一早,姜晚婉和沈行疆换上了沉重的黑衣。
出门前,沈行疆拿出一捧野菊花,菊花很小,是附近山上才有的。
沈行疆把她交给姜晚婉,还有一份艾窝窝:“早上去采的,拿着这些去送他一程吧。”
姜晚婉嘴唇动了动,消瘦了许多的面庞扯动:“好。”
今天是程时关下葬的日子。
程渡和高淑兰知道,程时关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姜晚婉了。
程时关为姜晚婉而死,他们也没有阻拦她过来看人。
出门后,天上飘下了斜斜细雨。
墓地很静谧,沿途走过去,看到了绿树和野花野草。
程时关的墓碑上放着他的照片。
姜晚婉把菊花和艾窝窝放在他面前,缓缓跪下,用手擦去照片上的雨水。
“时关哥哥,以后就要自己睡在这了,不用担心我,我会过得很好的。”
一只白色的蝴蝶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,停在姜晚婉肩膀上片刻又飞走了。
程思乐嗓音沙哑:“是哥哥吗?”
姜晚婉看着蝴蝶飞远。
高淑兰又哭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