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,沈行疆把信纸按原样放回抽屉,顺手把姜晚婉的衣服放到他睡觉的被子里暖着。
想了想,又在外面烧了壶热水,确保姜晚婉醒来不用凉水洗脸,能穿上热的衣服,才放心出门。
程渡住在程时关在外面的住所里。
那夜后,程时关虽然去看了大夫,还是伤到根基,最近那个地方无法抬头,不管张园园怎么卖力帮他治疗,用手用嘴都不行。
程时关看着比平时更冷了,和刀子一样。
体制内的人都圆滑,他天天板着脸,仿佛谁欠他几百万一样,搞得大家都不太想和他说话。
姜怜几人还没有接受完教育,程时关想发火都找不到人。
吃完早饭,他拎着公文包出门,家里就剩下程渡。
天气冷,程渡起来先抽了根烟。
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,程渡不耐烦去开门。
“谁啊?”
门外,沈行疆的声音淡淡的:“是我。”
认出是沈行疆,程渡麻溜把门打开,对谁都有点瞧不起的人,面对沈行疆很拘谨:“儿子你怎么来了,冷不冷,进屋,爸给你倒热水。”
察觉到沈行疆带着寒气,程渡心疼坏了。
该死的天气,把他儿子都冻到了。
幸亏程时关不在,他发生那么大事,程渡都没有这么关心过,沈行疆屁事儿都没有,他疼得跟什么一样。
沈行疆买了点茶叶和白酒,花了十多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