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渡被揍得挺惨,有心对姜怜发火,碍于伤势说话不清楚,身体还痛,骂了两句就躺下休息了。
姜怜和程思乐从医院回到家属院,路上碰到好几拨人。
“瞧瞧,就是她,欺负沈排长家属,不让小姜同志吃午饭,带着婆家的亲戚给她补房顶。”
“穿的人模狗样,就是不干好事呢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怜被指指点点,想骂回去,一个舌头挡不住多人的唾沫星子,只能咽着怒火回家。
回到家,姜怜拿起铁壳暖壶倒了杯水,一口气全吞下,喝完生气地把杯子放桌上。
她面色阴沉道:“凭什么?”
她看着程思乐,还有抱着姜临坐在一旁的宋香雾,指着自己的脸质问。
“去年冬天,姜晚婉故意让我摔到猪屎上,害的我脸上的伤口受冻感染,无法回复原样,只能留下丑陋的疤痕!”
“我只不过是学她的法子,以牙还牙,凭啥咱们屎没抬出去,还落得万人唾弃的下场?”
“凭什么?我用麝香害姜晚婉没害成,反倒让她用麝香把我的孩子弄掉了?”
明明是一样的计划,为什么老天爷每次都要站在姜晚婉那边?
就因为气运被她抢回去了吗?
她姜怜不甘心!
阴阳鱼是吧,她要尽快弄碎,不能再留了。
程思乐被几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,她偷看姜怜,小声嘀咕:“天呐,你俩之间的厮杀这么惨烈吗?”
“听起来,你连败啊。”
“要不然别和她斗了,一次的失败证明不了什么,总是失败,可能是智商问题,你有没有考虑过多读书呢?”
几把小刀咻咻插到姜怜身上,她脸色黑得滴墨水。
姜怜很想说自己每天都有努力背手札,碍于宋香雾在,她没说出来,只是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没背?我总失败和智商没有关系,还有,你是不是忘记前几年我把她踩在脚下,她比我狼狈多了。”
程思乐觉得姜怜精神不太正常,思想很不正经,她回里屋找出包包:“那个我出去一趟,你们先商量吧。”
好吓人啊。
。。。。。。
沈业军住院五天伤口已经结痂,可以出院了。
姜晚婉随他一起回部队,走到门口刚好碰到王秀霞和沈三柱,母子俩看沈业军和姜晚婉的表情有些生疏。
鹅厂的活阶段性完成了,农场也没啥活,除了孩子们去读书,大人都在家。
沈业军回来先去的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屋里,进屋二话不说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。
魏淑芬惊了下:“老三你伤还没好,这是干啥啊?”
她说着过去拉他,沈业军却不肯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