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姑和你说话呢,你倒是说一句啊!”赵大脚不耐烦地催促他,要不是这件事她不想沾手担风险,现在就可以把炕上的鸡蛋都弄碎。
赵丰年的手掐住又松开,良久才道。
“好。”
“等我把事办好就给你们信。”
说完他折起眉,咬得牙龈都出现了血腥味儿。
赵大脚听到这句哈,夸了几句。
“这就对了,你是我的侄子,肯定要帮我们的,早这样不就好了,你好好休息,大姑改天来看你。”
说完就走了,嘴里还哼着歌,觉得此事十拿九稳了。
临走时,又忍不住在鸡舍里面巡视了一圈,想看看有没有啥好东西可以拿走的。
转来转去,她走到鸡舍,那批成年鸡打完疫苗扛过来,看着精神抖擞,她抓一只回去,吃完了毛烧了,骨头扔了,任谁也不知道。
她撸起袖子准备抓,朱大叔从鸡舍后面出来,警惕防备地看着她。
赵大脚撇了撇嘴:“碍事儿的老东西。”
不甘心地走了。
没几天,小鸡崽崽马上就要破壳了,姜晚婉全天都会待在鸡舍。
“还有三天,鸡崽崽陆续就会出来,这几天最关键,辛苦大家要把这里盯紧,千万要控制好温度,鸡崽崽啄壳的时候不要去剥壳,鸡崽崽如果啄壳很久,露出嘴就不动了,可以帮忙剥一点。”
她年纪不大,说起这些农家活比一些老把式还有经验。
朱大叔连连点头:“我晚上少睡一会儿。”
赵丰年最近吃的不错,脸上多了点肉:“嗯。”
入夜。
鸡舍里没有点煤油灯或者蜡烛。
但是现在的月亮又圆又大,站在院子里,能看到不少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