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大人教唆,孩子怎能挂在嘴边?
别看厉元朗在处理公事方面勇往直前、义无反顾。
可面对家庭,尤其妻子和前妻之间,他很是头大。
怎么说呢?倒不是他不负责任,有脚踏两只船的滥情。
而是从内心来讲,他亏欠韩茵母女。
同时,对于妻子和一双儿女,一样有着愧疚。
当两种关系发生碰撞之时,厉元朗反倒手足无措,如何平衡成了他最大难题。
白晴毫无征兆的不见踪影,估计就是对厉元朗不满的明显回应。
厉元朗无法打听妻子踪迹,神情低落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眠。
脑袋里胡思乱想,不知不觉中听到房门声响起,立刻起身走出卧室,定睛一看,竟然是白晴。
急忙走上前来,关切询问她去哪了。
白晴把手中坤包往沙发上一扔,顺势坐下,疲惫不堪地说:“和几个朋友见了个面,说了点事儿,没想到弄了这么久。”
是够久的。
厉元朗一看时间,已是凌晨三点了。
老远闻到白晴一身酒气,厉元朗给她倒了一杯茶水,“喝点茶醒一醒酒,时间不早了,睡吧。”
白晴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,盯着厉元朗,颇有深意的问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生气了?”
“有点。”厉元朗如实相告。
“你把我想得太小家子气了,我会和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较劲么!”
厉元朗轻轻摇头,“我是怕你误会韩茵,认为是韩茵教唆她这么没礼貌。”
“你想复杂了。”白晴慢悠悠回应:“韩茵知道,她有今天的高质量生活来自于谁,即便她对你仍旧抱有念想,可她绝对不能背地里说我坏话,尤其当着你那个成熟得不像话的女儿面。这一点,我还是有自信的。”
“老公,你不要纠结这件事,你还任务在身,别被这种无关小事分神、分心。”
厉元朗松了一口气,“谢谢你的理解。”
“你就不问问,我今晚见了谁吗?”白晴挑起双眉,玩味的看向厉元朗。
厉元朗想了想,便说:“你的朋友,应该是生意的上伙伴。”
“你只猜对了一半。”白晴告诉他,沽水市领导亲属,有几个是她曾经合作过的生意圈朋友。
听说白晴到了沽水,尽地主之谊,请她出去坐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