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傅砚礼守在那里的手下告诉他们,厉华生在阮意欢的墓地前大哭一场,从中午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开。
当天晚上,乔飞扬又来约阮梨见面,但再次被阮梨拒绝了。
他有些不高兴,但还是继续约她明天出去玩。
事不过三,阮梨知道再钓下去说不定会得到反效果,所以最后答应明天晚上和他见面。
乔飞扬得到想要的答案,开开心心挂断了电话,但傅砚礼就不高兴了。
他刚刚洗完澡出来,下身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,一边拿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朝着阮梨走近。
“宝宝,明天你就去和他见面?”傅砚礼一开口语气就透着股酸味。
“是啊。”阮梨放下手机笑看着他:“你吃醋了?”
“有点。”傅砚礼如实回答。
就算知道明天自己会陪着阮梨一起去,但一想到乔飞扬那恶心的眼神会落在阮梨身上,他就非常不爽。
而且,明晚不一定能查出什么事,这个计划还要继续下去。
明天他能陪着,剩下的日子可就不一定了。
阮梨知道傅砚礼心里在想些什么,笑着拿过他手中的毛巾,踮起脚开始帮着他擦头发。
傅砚礼见状,立刻配合地低下头,让阮梨不用踮脚。
阮梨都不用开口说话,就这么一个小动作,已经让傅砚礼心里的那点不爽瞬间消失了。
只是,最后头发还是擦到一半就没擦了,阮梨被傅砚礼搂着跌到了柔软的床上。
还好傅砚礼记着阮梨明天的事情多,懂得适可而止,没有过多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