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路青的这一层到了,他用手挡住电梯,对余安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“晏先生我没兴趣,如果他觉得能告诉我一定会告诉我,不该告诉我的我也不会追问,我对他有绝对的信任,就像他信任我一样,如果没其他事,那就再会
眼见余安安油盐不进,晏路青舌头抵了抵腮帮子,情绪有点暴躁。
陈峦适时挡在余安安面前,扣住晏路青挡住电梯的手:“晏爷……”
晏路青凉薄的眸子朝陈峦看了眼,眉头一抬松开挡住电梯门的手:“行吧!不过我哥要是连他的真实身份和要面对什么都不告诉你,我觉得你有点可怜,以后可能还会莫名其妙被我哥拖入危险之中,啧
“不劳费心余安安漠然。
就在电梯门要关上那一刻,晏路青再次伸手挡住电梯门:“我哥受伤了,比较特殊的一种伤,你可以问问我哥怎么处理,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的话
说完,晏路青收回手,
把余安安送到家门口,余安安让陈峦回去,正要进门时被陈峦唤住:“其实晏爷那个人就是嘴巴不好,人挺好的!绝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
“没关系,我又不和他打交道,你不用担心
进门余安安换鞋时,见林谨容的鞋在门口,知道他已经回来……
想到刚才晏路青说林谨容受伤,余安安难免挂心,她走到林谨容房间门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人应声。
“林谨容……”她唤了一声,不见人回答便道,“那我进来了
把门推开,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林谨容的衣服在地上丢着,她捡起来检查了一下,没有血迹这才放下心来。
余安安从林谨容房间出来,见家政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,她本是想等林谨容洗完澡出来一起吃,可处理了一会儿工作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,还不见林谨容出来。
她察觉似乎有些不对,放下电脑再次进林谨容房间,在水声哗啦啦的浴室门口敲了敲门:“你还没洗好吗?”
水声停止,她听到林谨容出来的声音。
浴室门打开,林谨容身上套着浴袍,湿漉漉的额发湿答答滴着水,这挡在双眼前,整个人透着寒气,浴室里竟然连一丝温度都没有。
林谨容狭长深邃的眼底全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欲色,直勾勾盯着她的眼,轮廓冷峻苍白五官苍白逐渐显现出一种隐忍压抑的癫狂,呼吸急促。
曾经被人下过药的余安安几乎是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余安安脸色一白,转身就要去衣帽间给林谨容拿衣服:“我去给你拿衣服,我们去医院……这样冲冷水你会生病的!”
余安安还没进衣帽间,人就被林谨容拽了回来,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冰凉的唇猛然吻住她的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中,扣住她的后脑,吻了一下又一下,用那种疯狂又冷静的目光凝视着她,强势到近乎不可理喻的攻击性,逼得余安安脚步凌乱向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