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让人盯着各大医院和诊所了。”
司徒空低声一句:“沈小雕受了伤,一定跑不远。”
“象杀虎怎么样了?”
叶凡笑容玩味话锋一转:“我等着他跪地求饶呢。”
“我按照你的吩咐,关在轮机房隔壁,没有给他饭吃,更没有给他水喝。”
司徒空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也就几十个小时,昔日还桀骜不驯的人,现在已憔悴的不成样子。”
“很好!”
叶凡淡淡一笑:“这样一来,我说的话,让他做的事,他可能就会认真一点。”
司徒空露出崇拜的神情:“叶少,你这熬鹰的手段,对这种滚刀肉简直就是致命啊。”
叶凡目光多了一抹深邃:
“这得谢谢我前老丈人,以前逼着我听他说古玩遛鸟之事。”
他昔日在唐家虽然抗拒唐三国天马行空的灌输,但一年下来重复十遍八遍还是多少收获点东西。
熬鹰也是从唐三国那里听来,对于桀骜不驯的鹰,不给吃不给喝还不给睡觉,让它疲惫到极点也无法歇息。
几天后就能把它凶性硬生生磨掉。
象杀虎这样的滚刀肉,叶凡没有打打杀杀,因为他不仅要摧残象杀虎的身体,还要摧残他的意志。
熬鹰手段再适合不过。
“去把象杀虎请来见我吧。”
看看时间,叶凡对司徒空笑了笑:“另外,再给我送一桶冰镇的德国黑麦过来。”
司徒空马上转身出去安排。
十五分钟后,叶凡坐在船长办公室外面的甲板沙发。
他的面前还摆着一大桶冒着冷气的黑麦啤酒。
这种炎热的天气,喝上一杯绝对是赛神仙的享受。
叶凡给自己倒了一杯,刚刚啧啧不已尝了一口,就见司徒空带着人把象杀虎请了上来。
象杀虎没有受伤,但坐在一张轮椅上,像是一个软骨病的病人一样。
他身上衣服发馊,双目无神,嘴唇干瘪,脸颊憔悴,再也不复前几天的意气风发。
眼中那份吊炸天的桀骜也消散殆尽。
象杀虎宛如一具行尸走肉,没有灵活,没有力量,没有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