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印记住了吗?”
田勇不太确定的开口道:
“师伯,是、是这样吗?”
说话间,他比划了几下。因为只有四个印组合,手势并不难。
田勇做得不标准,但也做了出来。
我点点头:
“没错!”
“就是师伯,咒词我,我没能完全记住。”
田勇有点歉意。
咒词本就不好记,也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,长期背诵各种文献医录,记忆力好。
所以我笑着开口道:
“没事儿,回头我把咒词发给你。
你回去后好好练习咒印,等你第一道筋脉通了,你就可以用这个咒了。”
“好,谢谢师伯,谢谢师伯……”
田勇很激动,不断道谢还对我鞠躬。
我示意他行了。
没有余叔,也没有现在的我。
余叔的传承,我能带自然要好好的带……
说到底,余叔除了阴厨本领。
其余的术法咒术,他懂得真不多。
随后,我对着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开口道:
“你们两个还记不记得,自己第一次发病是在什么时候?
在这之前,有没有去过某个地方?或者遇到过特殊的一些事情?”
站在一边的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对视了一眼。
都皱起眉头,开始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