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铭没有任何把握,但还是说了。
嬴政只是沉沉点头,他己入圣都做不到。
何况是苏铭。
观苏铭命格,己无限逼近圣人,但他的圣路,却看不到半点迹象。
有这么难吗?
嬴政没有说破,此刻不谈别的,只喝酒。
“来!干。”
苏铭眼神微微带有一丝痛惜,但不敢表现出来。
他知道嬴政心中所想,在第二杯酒下肚之后,抬手之间,坐在嬴政面前的不再是苏铭,而是扶苏。
嬴政老早就散去圣人威势,所以一切毫无所知。
下意识的,眼中蒙上了一层冰霜。
“孩儿,是你吗?你…是朕,不,是爹对不起你,快,来到爹这来。”
千古一帝秦始皇,再也绷不住了。
此刻哪还有什么帝王威严,有的只是一位老父亲,对孩子的呼唤。
“爹,就这样,孩儿敬您一杯。”扶苏举杯。
但举手投足间,始终与嬴政保持距离。
对不住了老祖宗,请恕孙儿犯了欺君之罪。
苏铭变成了扶苏的模样,但不能靠得太近。
否则以老祖宗的圣识,一下就会惊醒。
嬴政的潜意识里,扶苏己经死了。
如今窥得一丝余温,当然不敢撞破。
只得“好好好,就这样,咱爷俩今夜不醉不归。”
底下,有人泪目。
“真的好能哭,突然好心疼老祖宗啊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扶苏是假的,就他不知道。
实际上,何须打开圣识,亲儿子是真是假,他嬴政会不知道吗。
就这样过了一夜,不知是什么时候。
天上己空无一人,嬴政和苏铭都不见了。
…。
“有劳各位了,无论今后发生什么,诸天格局如何生变,都需谨记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