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常公带着复杂的情绪重重的拍了拍余年的后背,看着眼前这个亲生儿子,满眼疼爱和惭愧。
二十年!
足足二十年!
这二十年都没有见到过这个亲生儿子,徐常公瞬间眼眶再次湿润。
他极力眨着眼睛,尽量不让眼泪落下。
“干爹,我也一样。”
余年笑着松开徐常公,说道:“说实话,我真没想到您和干妈会来这里,咱们又会在这里见面。”
“这次来就是专门看你。”
庄文君擦掉眼泪,破涕为笑道:“也是专门为了你的事情。”
“是吗?”
余年面露吃惊,受宠若惊道:“那真是太麻烦干爹,我怎么好意思呀,回头一定要让干爹去我家坐坐,虽然我做饭不好吃,但我愿意亲自下厨,为干爹露一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徐常公爽朗一笑,高兴道:“那就这么说定,到时候你可别偷懒。”
“那肯定不会。”
余年笑道:“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偷懒,但干爹干妈来家里,我一定不能偷懒。”
面对余年的圆滑,徐常公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余年的肩膀,扭头冲庄文君说道:“看的出来,孩子这么多年受了很多委屈,唉。”
说完,深深的叹了口气,眼眶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,涌了出来。
“是我们对不起小年。”
庄文君瞬间泪如泉涌。
两人都知道,一个人没有经过社会的锤炼,是永远做不到余年这种圆滑。
人情世故说好听点是会做人,说首白点就是吃了太多亏和受了太多委屈才逐渐学会。
从余年的身上,两人都能看到,这孩子受了太多不公。
“干妈干爹,我这些年都很好,您们别这样。”
余年再次拿起纸巾上前给庄文君擦掉眼泪,心情复杂地说道:“看到你们哭,我都想哭了。”
心中暗忖:“我这一个认的干儿子整的跟多年不见的亲儿子还亲,这让旁边的徐超看见,这不比杀了他还难受?”
余光瞥了眼徐超,果然不出余年所料,这会儿徐超己经是一副见鬼的表情。